我是Lamey,我的爸爸講,較早佇一个tân雷落雨的時天,阮的祖先仔怹坐竹排仔位海的南爿來。
阮愛唱歌,阮愛跳舞,阮愛講古;阮的歌聲、舞步佮阮的古,攏記佇金色椰子樹的長長的樹葉仔裡,海風吹過的時,怹會sì-suah-sì-suah 那唱那講。阮的祖先講,留佇金色rudo椰子樹的一切攏袂消失去,至少,佇老尪姨Vare予怹掠去晉前,伊嘛是按呢共我講的。
He是佇怹紅毛第一擺來攻打阮的前一暝,南風吹過珊瑚礁頂厚厚的樹藤,我經過老尪姨Vare的厝,伊特別用伊皺痕的手婆共我的手握牢牢,閣用干那底交代啥物的口氣共我講的。伊親像早tō知影啥物── 成實的,隔日怹紅毛tō來啊。Lamey的人予怹刣死一半,有一寡人匿起來,閣有一寡人親像Vare仝款夆掠去。我是Lamey,我知影,老尪姨Vare講的無毋著,這是祖先留落來的傳說:有紅毛會消滅Lamey,乾焦留佇金色椰子樹的一切袂消失去。
所致即馬,我欲共這一切交代予山坑的椰子樹,我相信,總是有一日,有人會使聽著我的古,tō算是足久足久的以後嘛無要緊。‥‥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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