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久久矣才坐一擺火車,窗外ê光景確實予人毋甘瞌目歇睏。抑這馬ê我,逐禮拜愛赴兩改車幫,上北ê時間不止早,落南是佇khang-khuè趕煞了後,窗外無閒tshi̍h-tshah ê行車飛鳥、恬靜ê懸樓田園,我想欲欣賞,mā無心通注神。
佇頭殼猶未清醒,或則是規身軀ê氣力盡失ê狀況之下赴車,的確坐落椅tsū就死死昏昏去。毋過,聽講是鐵枝路ê設計有tîng-tânn,致使懸速ê普悠瑪列車hián甲不止厲害。所以坐椅閣較四序,我也是精神kap四肢攏無法度放軟放līng。無通佇車內好好á歇,抑講欲bóng做啥物穡頭,見若冊提起來就頭殼gông-tshia-tshia,踅神規路,tann坐到位,肩胛kap腰脊骨mā酸疼了了矣。你kimá-tshái會講,那會欲按呢tsò-tsuē(自虐)無愛坐高鐵?這也是「單身赴任[1]」ê現實,毋若月給愛提來納厝稅kap車資,著閣飼囝兼有孝序大,無儉袂用得。總--是,佇這款時代,拄卒業無外久會當引著袂bái ê頭路,抑閣有台鐵ê「特急」列車普悠瑪thang坐,真正是大恩賜矣。
一逝路三點鐘,想起來目一睨,坐ê時suah也感覺長lò-lò。抑對我這个liâm-mī行入中年卻是拄出社會ê人來講,我真甘願kā當做是難得ê「眠夢」接紲。
[1] 單身赴任:日語借詞(たんしんふにん);tuann-sin hù-jīm,翁某其中一个愛離開家族,孤身去到較遠ê所在食頭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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